,恩人姑娘。”
他接过先没吃,我猜是因为吃饭不能说话。
我指着土地庙外的一棵树,点了两下。
“树?树树?”
他好聪明,这都能懂。
我猛点了一下头,用嘴型说“树树”
。
“树树。
你爹娘真有趣,给小姑娘起这名字。”
他笑起来真好看。
我不觉得有趣,一点也不。
他几口将那碗稀粥喝下,想起身去收拾碗。
但是肚子上那个大豁口,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我将他按回去,瞪了他一眼,比划着示意他还不能动,先养伤,然后早点挣钱还我。
当然,我也不知道他看懂没,他没吭声了。
穷鬼,提钱果然伤感情。
我去收拾碗,半晌,他又开口。
“那我可以就叫你树树吗。”
我点点头,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个。
叫什么都行,他就算没听懂我叫树树叫我别的我也无所谓的。
“树树,我躺了几天啊?”
话好密,我不太习惯。
这里以往就我一个人,小三花也不是碎嘴的猫咪。
我比了个五,他点点头。
“过段时间应该我的家人应该会来找我,届时我会好好感谢你的。”
我以为他指的是还我钱的事,随便他挣钱还我还是家里拿钱还我,只要还我就行。
“你一个人住这庙里?”
还问。
我点头,希望他别再问我家里人的事了。
他果然没在问,似是想着什么。
天色见晚,我洗漱完进了被窝在他身旁躺下。
他惊的瞪大眼看着我。
这几天我都是这么睡的,我没钱再去买套被褥,这里只有这一个窝,我总不能睡地上。
我早都把他当小三花一样的存在了,没什么大不了。
我指了指这个小隔间,表示这里只有一个床,然后我困了要睡觉。
他怔愣了一会躺下了,身子僵直,把被子匀给我一大半,他用被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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