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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不信,这世上会有人喝到神志不清,还能用陌生号码来打前妻的电话。
“萧雁山,你在哪?”
我假装关心,电话那头萧雁山声音微顿,很快报出了自己的地址。
“温温,我好想你,你回国好不好?”
萧雁山话落。
我没忍住,直接笑出了声。
他连我不在国内都清楚,怎么可能是醉了?
他无非是后悔了,所以借着喝醉的借口,向我释放信号罢了。
电话挂断,我订了一单农药,拜托跑腿送到萧雁山面前。
等我处理完这事,纪凌爵紧张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温初然,你要回去吗?”
他怕我再次选择萧雁山。
但连一句“对不起”
都不能好好说出口的男人。
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了。
月底,我和纪凌爵回国祭奠母亲。
以前的朋友听说我回来了,约我出门见面。
这半年,我拍摄的照片在各大杂志上不断刊登。
我的摄影展也即将在欧洲举办。
我活的精彩开心。
她们口中的萧雁山,却再也不是那个满身光芒的继承人了。
他们说,苏夏安生的孩子,和萧雁山完全不像。
萧母疑心重,便强硬的给他们做了亲子鉴定。
结果,萧雁山不仅和那孩子,完全没有关系。
就连苏夏安接近他,也只是为了他的钱。
苏夏安三年内上了二十多个,捞女培训班,接触了上百个男人。
只有萧雁山在她这跌了跟头。
萧雁山因此成了圈里有名的笑柄。
可他每次提离婚时,苏夏安都会又哭又闹的在他办公室门前发疯,不断给萧雁山丢人。
这几年,萧雁山被苏夏安折磨的瘦削癫狂。
后来萧母看不下去了,便把苏夏安母女一起送到了精神病院。
萧雁山的状态,这才好了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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