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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!
姑......陆鸣山又来了!
还想硬闯灵堂,非说要给老爷上香。”
两日不见陆鸣山,他瘦了不少,虽胡子拉渣,穿着倒还算整洁。
“英拂!
我就知道,你舍不得不来见我。”
陆鸣山眼睛一亮。
我紧紧蹙着眉,“今日是我父亲丧礼,你这晦气东西怎么还有脸上门来?”
“你不是要我等着看你功成名就么?这么快?”
陆鸣山神色一黯,紧紧攥着手里装满香烛纸钱的竹篮,“父亲将我视如己出,我总得要送他
一程。”
我绷着脸,“不必。”
“你赶紧走。
免得我轰你,又伤了你那可怜的自尊心。”
陆鸣山仿佛没听到一般,陪着笑,“英拂,我买了只珠花赠你。”
“珠花很贵,我不眠不休给人抄了两天书信才换了钱买的。
还欠着老板一锭银子呢。”
“可我一想到你戴上它的样子,就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了。”
“我帮你戴上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陆鸣山的花言巧语,曾经我很是受用。
可如今听了只觉得恶心。
我扫了一眼那枚珠花,就更恶心了。
“这不是你不肯陪我去给我爹求平安符那天,在铺子里偷着买给柳苔的么?”
我嗤笑一声,“就这么送我了,不怕你那生性娇弱的表妹哭鼻子,不与你善罢甘休?”
“更何况,你什么时候见我李英拂用过二手货?”
我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
陆鸣山被我的话噎住,笑容一僵,“不是的,英拂你听我解释。”
我懒得听。
“关门,放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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